红杏站起来朝着两人不冷不热地说:“虽然醒了,头还疼着了,伤口流了那么多的血,哪那么容易好!”
蒋若男摸了摸头,额头上缠着纱布,看样子已经上了药,包扎好了,疼痛也不是很明显。她动了动,想坐起来,红杏见到,连忙扶起她,将一个蓝色缎面的大引枕塞在她的身后,让她靠的舒服些。
“映雪。”她叫出来
蒋若男点点头,如果侯爷真的顾忌太后,就不会让妻妾一天进门了!这告状只怕也没有什么用!
只是这种行为,在这个世界是为大家所不容的吧,所以那名妇人才会有这种忧虑。
还未等蒋若男回答,一个穿着靓蓝色衣衫官绿色比甲的妇人走到床前来。那妇人大约三四十岁年龄,眉目间与红杏有几分相似,只是眉头微蹙,神情间充满担忧,看上去便是一副软弱的样子。
红杏看着方妈妈哭,有些不耐烦了,皱眉道:“娘,一大早的,你又哭什么呢?小姐才刚嫁过来了,怪不吉利的!”
她心中雀跃不已,难道说她还保存着前身的记忆!这样就好了,这样就不怕被人识穿了!蒋若男心中一高兴就没有注意听方妈妈的话。
这时,外面有丫鬟通传:“松香院的两位妈妈来了。”
哇,俊男靓女啊,男的面如刀裁,修眉俊目,长发漆黑飘逸,很有时下言情小说形容的那种酷男侠男的味道,女的肌肤赛雪,眉目如画,楚楚可怜,很有琼瑶女的味道。只是……这两人的品位也忒俗了点吧,瞧着身上穿的是什么啊,红彤彤的,跟只红辣椒似的,难看死了!
方妈妈见状连忙上前说:“谢谢老夫人的挂念,夫人昨夜上了药,休息了一晚已经无碍了。不知两位妈妈怎么称呼?”
蒋若男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在腹诽她,她转过头,打量着这间房,古色古香的装饰,黑漆雕花的家具,锃亮的铜镜,茶几上天青釉的花瓶,瓶中怒放的鲜花,官绿色的纱幔,样样都是精致华美,极其的考究,悄无声息中彰显着富贵。
蒋若男知道,这个妇人应该就是刚才和红杏说话,被红杏唤作“娘”的那名妇人。
或许其中还有什么内情?
红杏听了此话,嘴角扯了扯,神情很不好看,张妈妈笑容微微一滞,不过又立即恢复原样。双眼冷冷地扫过红杏,便笑着看向蒋若男。
忽然那女的尖叫一声,连尖叫都是琼瑶式的,她一手指着蒋若男,一手捂着嘴,剪水双瞳中透出惊惶
她一脸平静地说:“头有些疼,一时糊涂了。”心中暗自警惕以后要小心说话。
“绍康,姐姐流血了!”
古代的女子不是讲究三从四德,不是讲究贤良淑德吗?怎么还有这样的?这种人别说在女人地位低下的古代了,就是在男女平等的现代也是不受欢迎的!
这是哪里?她不是正躺在她那租来的破房子里面睡觉吗?怎么一睁开眼就看到这些?她可不记得她把房子布置的这么恐怖!
蒋若男只觉一阵头晕目眩,晕倒前,只见到男子冷冷的目光,和女子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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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她发现他们的打扮也有些不对头,男的头发留那么长就算了,头上还带着玉冠扎着红绸……
听到这里,蒋若男差点从床上滚下来,“有谁敢得罪她就是一鞭子挥过去!”“只能她欺负别人,谁敢欺负她!”这不就是一个小太妹吗?
蒋若男摸了摸头,额头上缠着纱布,看样子已经上了药,包扎好了,疼痛也不是很明显。她动了动,想坐起来,红杏见到,连忙扶起她,将一个蓝色缎面的大引枕塞在她的身后,让她靠的舒服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