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知道,你可知晓?”杜辰生的声音冰冷。
冷杜锦宁还能忍受,最要命的是肚子刮肚的饿意。除了早上喝了半碗玉米糊糊,这一天下来,她都没有进食。
她爬起来,感觉到身子已没有了原先的那种沉重,站起来走了几步,腿和膝盖似乎也无碍,感慨于这具身体的年轻易恢复,心里也轻松下来。
这话一出,院子里更安静了。连原先时不时咳嗽一声的牛氏,都压下了喉咙的不舒服。
杜锦宁嘲讽的笑笑。她放空思维,抬起头来望天,仰头却看到了几枝枣树枝丫。在寒风中摇来摆去的枝丫上,竟然还挂着一个未发育完全却不肯落地的干瘪的小果,思维不自觉地想起穿越前自家冰箱里的蜜枣,清甜可口,啃一口就“嘎嘣”脆,她觉得自己更悲催了。
至于为什么杜家老两口要虐待亲孙子,连饭都不给吃,杜锦宁还不清楚。
“咣当”,堂屋的棉帘被掀开,一个穿藏青色棉长衫的老人从里面出来,面容清瘦,神情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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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屋里闲着,别到处乱跑。你病刚好,可别再染了风寒。”杜方蕙叮嘱道,又从怀里掏出两颗鸟蛋,塞到杜锦宁手里。
“知、知晓。”陈氏结结巴巴地回道,嘴唇抖动着,一滴眼泪从眼眶里滑落,滴到打了几个补丁的粗布衣衫上。
杜锦宁担忧地叹一口气。
杜锦宁被这人那慑人的目光看得心头一紧,眼神茫然,不知刚才她说话哪里出了问题。
杜锦宁回过神来,赶紧推了推身边的妇人:“娘,您赶紧起来,我没事,我已经好了。”又唤气喘吁吁刚进门的小姑娘,“四姐,你快把娘扶起来。”
杜锦宁摇摇头。
杜锦宁眨了眨眼,蹙了一下眉头。
因着这个,陈氏为何要慌称她是男的,记忆里自然是一无所知。而三房为何在家中地位如此之差,她在记忆里也得不到答案。
终于不用一穿越过来就死翘翘了。
“什么问题?”杜辰生开了口,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,无悲无喜。
杜方蕙用冰凉的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,又问:“喉咙疼不疼?腿疼不疼?哪里不舒坦?”
她抬起头朝堂屋方向喊:“祖父,孙儿有一事不明,还请祖父为孙儿解惑。”
冷杜锦宁还能忍受,最要命的是肚子刮肚的饿意。除了早上喝了半碗玉米糊糊,这一天下来,她都没有进食。
这话一出,院子里都静了静,原先还想说话的杜家二伯娘姚氏半张着嘴,愣是没有发出声音。